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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细碎的小颗粒东西。这是汉语字典上的解释,有例子,如火星儿。由此
看来,星这个字有很渺小的意思。
话说,我们的村子叫土星,大概取的就是这个意思。我没文化,不知道理解
的对不对。管它对错呢!反正我们自己加上我们的祖宗叫了好几百年了,我们邻
村儿的人和他们的祖宗也这么叫了我们好几百年了,我们邻村儿的邻村儿,大概
就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了吧。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就是一粒微尘,一颗土星儿。
那年,上边儿下来个人,向我们村儿的人宣布:全国改革开放了,农村也要
改革,以后不吃大锅饭了,要分地,大队队长不要叫了,以后要叫村长,你们村
儿没党员,村长就是一把手。
于是我们的老大队队长改叫了村长,带领着老百姓很公平的把地给分了。这
是我们老村长一辈子做的最有政治意义的事情,随后,他就嗝儿屁朝凉了。
我们全体村民在无限悲痛中送走了老村长,之后为了吃饱饭,立刻从无限悲
痛中醒来,投入到火热的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常生活中了。
乡政府太远,没一个人想到也没一个人愿意去乡里报告。没有村子的日子,
开始我们并没有感觉到缺少点儿啥。直到那场秋旱降临,眼看着小河对岸的火星
村有组织的抢水,我们才意识到要是没一个人把我们团结起来还真干不过他们。
我意外的被推举为新任村长,村里人都说我在村外闯过,数我最有见识,别
人谁也干不了。甚至有人假装跳起来说,谁要敢不同意我干这个村长,他就跟谁
急。操,其实我心里明镜儿似的,这帮犊子,一个比一个鬼,纯粹拿我当枪使。
他们所谓的『我在村外闯过』,是因为他妈的当年去火星村偷大鹅被发现让
人给撵到河边无路可逃只好虎逼朝天的用棒子撂倒两个撵我的人而又没钱赔给人
家,于是被盗窃罪加故意伤害罪合并论处去蹲了两年的大牢。
当枪就当枪,不然还真无出头之日。记得当日我腰别镰刀手拎铁锹领着全村
壮老爷们越过河界对阵于火星村民,火星村那老掉渣儿的村长一看到是我一马当
先站在最前面,立刻瘪了茄子。仗都没用打,谈判就解决了,那年我们土星村儿
的人没挨饿,确实多亏我。
之后我的名字被人淡忘,村里人都直呼我村长,再也没人因为我没爹没妈被
光棍儿叔叔养大而瞧不起我,再也没人因为我从前的小偷小摸而躲着我。我一朝
扬眉吐气牛逼到了今天,整整二十年,日子十分的舒坦,心情十分的舒坦,吃麻
麻香,喝啥啥光。
这不!我今儿晚刚喝完半斤小烧,正往二丫家溜达呢!
二丫这名儿,听着以为是大姑娘,其实早他妈的是俩孩子的小媳妇了。不过
二丫在嫁人前就被我给卡擦了,他家的老爷们儿,是就着我梨熟的地整出俩小逼
崽子的。我有时也怀疑,那俩小逼崽子有没有可能有我的种,因为二丫婚后我也
没少干她。
其实二丫的逼生崽子后,越来越松了,想想都有些丧气,可我就是服气她那
张小嘴儿,就是我喝得人事不省的时候,她都能给我裹硬了。
天,就要黑透了。土星村节俭的老百姓们不得不忽闪忽闪的都点亮了灯泡,
我老远的就看见二丫家的灯泡儿也亮了,屋里影影绰绰晃来晃去。
我,土星村长,踉踉跄跄咧咧歪歪的进了二丫家,我一看见二丫劈头就问:
「那俩逼崽子撵哪去了?」
「总说的这么难听,孩子我让他们上我妈家玩去了,我告诉他们我不去接他
们就不要回来。」
「那就好,一寻思着要过来操你,这鸡巴就当当的硬,快来给叔裹几口。」
我屁股往炕沿边儿一委,将二丫扯进怀中,一手抓着大奶子捏咕,一手从背
后插进腚沟,在二丫那骚逼的地方隔着裤子抠。
「哎呦!」二丫一声骚叫,还故意整出一幅不耐的表情,然后才说:「叔你
也真是的,有逼不好好操,就喜欢在我的嘴里捅,早晚被你噎死。」
「就你现在这口活儿,再塞一个进去也没事儿。」我捏二丫的脸蛋儿,顺便
在小嘴上扒拉一下,被二丫用白牙一口叼住,舌头在我手指肚儿唰唰两舔,我心
里顿时跟着一阵痒。
二丫咯咯笑,一点儿不耽误舔我的动作。
这小妖精,我真是服了。我从裤门里薅出鸡巴,按着二丫的脑袋,迫使她蹲
下。我把鸡巴在二丫脸蛋上蹭了几蹭,命令道:「快裹。」
二丫抬头,目光对视着我,然后张开嘴巴,顿了顿,猛的一口含下去,我的
鸡巴立时就被吞没了。
吞咽几下,二丫吐出鸡巴,说:「叔,你的毛儿整得我脸刺挠。」
我不耐烦的说:「别停,正得劲儿呢,快裹!骚逼刺挠不?给叔裹舒服了就
给你的逼解刺挠。」
「现在就要操逼。」
二丫撒娇,不给我裹。都鸡巴小老娘们了,还整这干啥?我再次捧着二丫的
脸蛋子,把我的鸡巴按进她的嘴里。
二丫知道我就得意她的小嘴,也不再整没用的了,认真的给我裹起来。几分
钟下来,我的鸡巴被她裹得亮晶晶的血管爆涨硬的发疼。我忍不住了,站起身子
搂住二丫后脑勺,主动的无情的抽插。
「唔……叔……轻点儿!」二丫这种含着鸡巴吐字不清的话,只有我能听明
白,因为我每次狠捅她的嘴巴时她都是这几个字。但我根本不当回事儿,继续猛
抽猛捅。我最喜欢享受鸡巴头子在二丫嗓子眼儿被夹紧的感觉,我最喜欢看到二
丫瞪着我的眼睛眼泪儿叭嚓的模样。
玩个闷绝吧!我捏住二丫鼻子,将鸡巴头子顶进二丫嗓子眼儿,顶住不抽。
二丫立时开始呜呜,有鼻子的声儿,也有嘴巴的声儿,眼睛瞪的更大了,还
有点儿翻白儿。
二丫的喉咙条件反射的做出反抗,我的鸡巴头子被一箍一箍的,这种舒服劲
儿,难以形容。
我在肚子里开始数秒,六十秒后,我在二丫的挣扎中迅速抽出鸡巴。这是二
丫能承受的闷绝极限,自从几年前我闷她到这个时间把她闷迷糊了后,我再没敢
突破这个极限。我认为,把二丫闷死,太白瞎了。
二丫嘴里咕噜咕噜的,在咽口水。其实口水早流了一地了,还有鼻涕,糊在
嘴巴周围。我见此情景,无它,就是过瘾。
二丫好不容易能张口说话了。「叔,闷太长了,差点儿吐了。」
「吐没事儿,别咬就行。」我说着,又狠狠的把大鸡巴插进二丫嘴里。这次
我没捏二丫的鼻子,鸡巴头子顶进嗓子眼儿后,我再退出,再顶入,如此往复,
只把鸡巴头子在二丫嗓子眼儿里做小幅抽送动作。
鸡巴头上的感觉,真是美啊,太享受了!嗷……嗷……嗷……我一直认为,
这是二丫最动听的声音。这么多年了,二丫就是这么的听话,不论我怎么干她,
她都忍着,而且还能忍住。和别的娘们玩闷绝,我总是担心我的鸡巴被咬到,和
二丫玩,就不用担心。
这次有点儿太兴奋了,我忘记了数秒,虽然不是完全闷绝,但二丫这时的呼
吸条件不会比哮喘病人站在珠穆朗玛峰上好,致死指数还是很高的。我不情愿但
很理智的再次退出我的鸡巴。
二丫眼泪汪汪的仰视着我,除了不停的做着吞咽口水的动作,并没有说话,
她在等待着我再次的侵犯,而且,她似乎也习惯了这样侵犯。我记得第一次因为
她月经期我尝试玩了她的少女小嘴巴后她和我说,叔,原来我的嘴也能让你得劲
儿啊,那以后就不怕我来月经了。唉,清纯的小丫头,有时真让人感动。
心念及此,再看看二丫,竟然有些不忍再玩了。那就操逼吧,松就他妈的松
点儿吧,水儿还是挺多的,湿湿滑滑的,就对付操儿吧!
「二丫,起来吧。」我托着二丫的俩大奶子,扶起她。
「不玩啦?」二丫指指自己的嘴巴,有些意外。
「叔可舍不得把你玩废了,叔可还有好几十年要活呢!」
听我这面说,二丫小嘴一撇,顿时小脸儿露出些许哀怨,说:「叔有的是女
人玩,还担心我么!」
我无言,在某些个良心发现的瞬间,我总是感到无言。
二丫掀起上衣,再把奶罩也翻到奶子上面,拉着我的手,按了上去。触手绵
软,我有些失落。二丫的奶子本来很坚挺,形状也很好看,可如今,被俩小逼崽
子给啯的都下垂了,二丫本来身子就苗条,身上的脂肪不多,只有奶子肉呼呼的
特别丰满,俩小逼崽子不光吸干了二丫的奶水,也还吸干了她的脂肪。我用力的
捏了几捏,奶子里的乳腺在我的指尖滚动。
「还是操逼吧!」我说着,手沿着二丫还很平滑的小肚子下行,捂住她略感
发硬的阴阜上,揉了几揉,指尖同时在下面的凹陷里抠着。隔着裤子,潮乎乎,
热乎乎,竟然也会为我动情。
「嗯……」二丫嘴里发出哼声,手也跟着按在我的手上,抚摸着我的手背。
我了解,这是二丫真实的反应,看着女人发情起性,是一种不错的享受。我隔着
二丫的裤子玩弄着,我盯着二丫的眼睛看,在我的凝视下,二丫缓缓的闭上了眼
睛。
土星村的夜晚,是动物的夜晚,猪哼,狗吠,蛙叫,蝉鸣,还有每间房子里
的男女,都无聊的做着动物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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