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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去洗洗?」二丫小声的问我。她小声的哼哼着,有点儿像生了病
的样子,有给人感觉很享受的样子。我已经在二丫的屁眼儿里捣鼓了有一会儿,
我的指头感觉粘粘的,有点儿滑,也有点儿渍,让我不禁想到往马车车轴里抹黄
甘油。一股淡淡的臭味儿,开始弥漫,我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
「洗了外边也洗不到里边,抠几下,不还是埋汰?」对于二丫的讨好,我不
以为然。我将手指从而已的屁眼儿里抽出,用俩手去掰她的屁股蛋子。二丫的屁
股虽然挺翘的,但因为身子单薄屁股肉也薄,我稍稍一掰,腚沟就全露了出来,
粉红的屁眼儿张开一个小洞,有溜溜炮子那么大。
不知道城里人为啥管屁眼儿叫菊花,我觉得我现在看见的屁眼儿有点儿像向
日葵,中间一个圆窟窿,向四周发散着肉纹。我发现那肉纹里有东西,我知道那
是啥,我又看自己的手指头,上面也有那东西,我胃里有点儿不得劲儿,赶紧在
二丫的裤衩子上抹了抹。
「那我使劲往里面抠抠,尽量把里面也洗到。」二丫又出声,似乎很想用她
的屁眼儿满足我一次。
「你能把你肚子里的粑粑都抠净啊!」我冲了二丫一句,把二丫的屁股蛋子
又向两边用力掰了掰。屁眼儿又张开了一圈,逼口显得更加的空洞。我注视着屁
眼儿的圆圈,忽的灵光一闪,问道:「你加烧水的壶在哪?」
「在外屋锅台上,这时候叔你要它做啥?」二丫一时间不明就里,扭过头问
我。我淫笑了一下,在二丫被我揍得红肿的屁股蛋子轻拍了一下,转身出屋。
俺们不像城里人,俺们没有卧室客厅厨房卫生间的叫法。俺们土星村的房子,
有两间的,有三间的,也有四间五间的,俺们把有房门的那间叫做外屋,放杂物
有锅台,相当于城里的厨房,对着外屋开门的房间,都叫里屋,有炕有桌子有凳
子,相当于城里的卧室兼客厅。三间以上的,分东屋西屋,屋子里有两铺大炕的,
分叫南北炕。
俺们的『卫生间』不在屋里,在屋外,在自家的院子里,找一犄角旮旯处,
或板杖,或土垒,不到一平方,不过两米高,俺们的习惯,叫它茅房。
我和二丫操逼的地方,当然是里屋,锅台在外屋,推门出去,不过两步道。
我寻到水壶,到水缸里再寻到水瓢,舀水把水壶灌满,然后拎着回了里屋。
我就服气二丫的老实劲儿,她大概想到我还没操完,去找水壶肯定和操逼有关,
所以还把她那红肿的屁股撅在炕沿边儿,基本没动。
「你用手掰开屁股蛋子。」我命令二丫。二丫看着我,一脸困惑,但俩手几
乎豪没犹豫的就把自己的屁股掰开。
我用手指头插进二丫屁眼儿,捅了几捅,转了几转,抽出来按住腚沟,另一
只手拎着水壶将水壶嘴儿往二丫屁眼儿里插。壶嘴儿和手指头差不多粗,没费啥
劲儿,轻松插入。我把水壶往高处提,看到水壶里冒了几个水泡,我知道这法儿
管用了,水正在往二丫的肠子里淌。
「啥感觉?」
「肚子冰凉。」
「难受不?」
「挺得劲儿。」
我继续灌,兴致勃勃,全神贯注。
「这是要干啥?」二丫终于忍不住问我。
「给你灌肠啊,城里人管这叫灌肠。」我觉得应该给二丫解释解释。
「灌肠有啥用?」
「让你拉稀。」
「为啥让我拉稀?」
「把你肠子里的粑粑都拉干净了好操屁眼儿。」
「哦!」
二丫终于明白了,老老实实的让我灌肠,再不言语。我看了看壶里下降的水
面,要是倒碗里,差不多会倒满一个二大碗。
「现在啥感觉?」
「涨,越来越涨。」
「灌得多才能拉干净。」
我也没经验,瞎鸡巴说,糊弄二丫。反正也死不了人!
「有点儿疼了。」
「不会吧?咋疼法儿?」
「像坏肚子的时候急着去拉稀前。」
「哦!正对,灌肠就是让你拉稀。」
果然有效,我对自己发明的这个水壶灌肠越发有信心了。
「哎呦……有点儿受不了了,肚子拧劲儿疼!」
我把壶嘴儿从二丫屁眼儿拔出来,把壶放在地上。二丫的屁眼儿急速收缩,
但还是喷出了一股水,差点儿没喷我身上。
我照着已经红肿的屁股蛋子又一巴掌,命令说:「夹住!」
「嗯。我夹着呢!」
「多泡一会儿才能把你的粑粑泡开。」
「嗯。」
我将二丫屁股蛋子往一起挤,帮她夹紧,二丫吭哧憋肚的哼哼着。我抬头看
墙上的电子钟,想看看二丫能忍多久,好为以后积累经验。
5分钟。二丫眉头紧锁,双拳紧握。
10分钟。二丫嗷的蹦起来,边跑边喊着:「叔,我憋不住啦,就要蹿出来
啦!」
我没听见开房门的声音,只听到外屋扑哧个不停。我忍不住问:「在屋里就
拉了?」
「嗯,来不及了,不然拉裤兜子里了。」
「那你现在拉哪儿了?拉屋里地上了?」
「没有,我拉猪食桶里了,明早正好喂猪!」
操,这日子过的,没必要这么节省吧!我心里暗骂。
「叔,我拉完了!」
「拉出来多少?」
「差不多有半盆。」
「那应该拉干净了,回来吧!」
「嗯……我觉得没拉干净,看颜色是中午吃的,我晚上吃的高粱米饭。」
「好啦,你快回来吧,晚上吃的可能还在你胃里呢!」
「哦。可我没东西擦屁股,叔你给我找点儿纸来呗!」
「纸什么纸,用裤衩子擦擦,然后脱光了回来。」
过了一会儿,二丫下身光溜溜的拎着裤子进屋,将裤子往炕上一扔,挨到我
身边,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说:「憋憋的,叔你操吧,不会沾上粑粑啦。」
我搂住二丫,将手指头自然而然的插进她的屁眼儿,在肠子里抠了抠,确实
没有了那种粘腻腻的感觉,心里不禁感叹:城里人真是会整,果然弄干净了。不
过俺的土法儿也挺灵。我的大鸡巴兀自挺立了半个多钟头,现在终于处理干净了
二丫的屁眼儿,自然就不必再等了。而二丫经过一阵灌肠的时间,高潮后的死肉
早已经鲜活了。
「嗯,你跪炕沿上,屁股朝外撅着。」我一直没脱裤子,只有让二丫摆成这
样的姿势我操起来才会方便些,于是我命令二丫。二丫从炕里扯过褥子的一角,
垫在炕沿上,接着跪上去,屁股两腿八字分开,屁股高高的翘起,而上身完全趴
伏,俩大奶子从身体和炕面间挤出。二丫侧着脸,脸也紧贴着炕,用余光向后面
看着我,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因为屁股努力后撅,干净的屁眼儿自然的被拉开,中间一个拇指头大小的圆
圆的小洞,借着不太亮的灯光,可以看见里面新鲜的粉红色肠肉。我试着用手指
在小洞四周抚摸,小洞立刻条件反射的缩紧闭合,等我的手指头离开,便又慢慢
的张开,让我看得兴奋不已。
我一手捏着大鸡巴的根部,一手抚摸着二丫的屁眼儿,我将鸡巴猛的插进二
丫的骚逼里抽插起来。
「喔……喔……叔你不是要操我屁眼儿么?你插错了!」二丫一边呻吟着一
边提醒我。
「先到你的逼里蘸些逼汤。」我抽插了几十下,鸡巴四圈变得湿润滑腻,于
是我抽出来,把鸡巴头顶在了二丫的屁眼儿上。因为刚才手指的抚弄,屁眼儿此
时已经闭合。我没有试图再用手指头去扩张,直接用鸡巴头子往里面顶。我目不
转睛的注视着,『菊花』慢慢的被我的鸡巴头子变成了『向日葵』,我继续使劲
儿,当龟头突破的最紧窄的肉箍后,二丫的屁眼儿被大大的张开,『花瓣』尽散
连『向日葵』都不像了。
我无视二丫粗重的喘息和高亢的叫声,我沉浸在屁眼儿肉箍给我鸡巴带来的
新鲜感受中,我仔细的体味着,将我粗大坚硬的鸡巴从屁眼儿完全的挤入二丫的
体内。还真他妈的紧啊。我心里赞叹,歪头看看下面的逼口,可怜的大开着。我
明白自己以后不再会经常光顾那松松的逼洞了。
我的突破停止后,二丫的叫声也停止了。我感觉二丫过于紧张,屁眼儿箍着
我的鸡巴一下一下的不停收缩,我鸡巴下面的尿管都被勒的有些不舒服,我只好
用手掰着二丫的屁股蛋子,防止屁眼儿过分用力。
「你疼没?」我突然怜爱心生,深脖子去问二丫。
「刚才疼,不动了不疼,就是涨,像干燥拉出半截被卡住。」
「呵呵!」二丫描绘的倒是详细,让我不禁笑起来。「这次你的屁眼儿干净
了,叔不急着操,慢慢的玩不会疼,你别怕。」
我之所以安慰二丫,是因为以前操她屁眼时,总是会卷出些粑粑,我只好插
进去就是一顿猛干,直到射精,二丫的屁眼儿从来就没有被体贴过,总是疼得嗷
嗷叫唤。
「嗯。其实我好怕叔你操我屁眼!」二丫见我对她温柔,说了实话。
「那叔每次要操你屁眼儿时你怎么都高兴的让操?」
「叔喜欢,我就高兴,疼那么一会儿,一忍就过去了。」
在性格脾气上,我操过的这些土星村女人们,也许二丫真的让我最中意,有
时候想去搞下别的女人,出了家门,走着走着就到了二丫家。平时,我很少去想
哪个女人对我真心,哪个女人对我假意,我觉得真假都无所谓,只要能撅着屁股
给我操就行,她们要么已经是别人的女人,要么或迟或早的,也会成为别人的女
人,再可心的,我也无意独占。
五谷杂粮,皆可入口,不偏食,不挑食。这样的日子,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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