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六爷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活死人,虽然活着,还不如死了。
六福进来看到这样一个耷拉着脑袋软绵绵地靠在椅子上的花六爷,也不由得
在心里叹一口气:像他这样骄傲风光的老爷,也会沦落到今天这副模样,这实在
是一件让人感叹人世无常的事。
难得的光亮从打开的门缝间穿过,洒到花六爷的身上,让它发生了轻微的颤
抖。
花六爷没有绝望,他很想看看是不是有人来救他,但是他什么也做不了,甚
至连头都抬不起来,甚至连泪都流不出来。
看到他还活着,六福显得很失望,他走过去,俯视着乱发间的脸,这脸苍白
地冰凉憔悴:“老爷,我要是你,就不会想要这样活着;你现在的样子简直连个
死人都不如。”
六福不知道的是,花六爷也很想去死,他现在全身最有力的部分就是去死的
信念,可是信念连一个屁都不如。
六福也不知道,此刻他身后有一个女人,正静静地看着他。这个女人自然就
是花六爷新娶的小妾,她的名字叫做秦舒。
她脸上表现出一种有趣的神色,也许是六福对花六爷所说的话让她笑靥如花。
的确,一个人认认真真地劝说另一个连死都没法子去死的人去死,岂不是一件挺
有趣的事吗?倘若不是她有很好的定力,恐怕早已笑出声来。
“老爷,做了鬼不要怨我,把你变成这样的人可不是我,你安心地去吧,几
位夫人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妥当的。”六福小心翼翼地托起花六爷的头,他对这张
脸究竟变成什么样有一些好奇,他甚至还想看看花六爷的眼神,因为过去他对这
眼神毕恭毕敬,就像最忠诚的狗望着它的主人;而这眼神也看他如看一条狗。
“我要是你,就不会想看他的脸。”秦舒在身后说道。
六福立刻扔下花六爷的脑袋,花六爷的脸再富有新意,也绝比不上身后这位
夫人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六福听到那如魂牵梦绕一般的声音,就像狗听到了开
饭的铃声一样,眼神中都布满了狂欢,嘴里都流出了口水。
六福真想朝她扑过去,看到秦舒略带微笑的脸,轻轻靠在门边上,他真想把
刚才没有发泄出去、为她保存着的欲火发泄出去,光是这样想就让他兴奋非常,
让他疲软下去的阳物再一次充血膨胀、炽热刚强。
可是他为什么不呢?他看她的眼神中,为什么却仿佛带着哀求?
他当然没有真把她当成圣洁的神女,事实上,这些因果都是在几天前的那一
次尝试之后种下的。
那天之前,六福还是那个六福的身份,还是单纯的花府忠实的管家,在花六
爷面前是一条会办事的狗,背着他和他的夫人私通。这些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也
就是说,六福还满意于自己当时的处境,并没有想到过改变。
直到那天他不小心闯进了新夫人的房间,因为一笔很重要的生意要来问问花
六爷的意思,然后他就看到了花六爷像一个死人坐在椅子上的样子,也看到了从
里屋闻声赶来、新服未褪、花容失色的六夫人秦舒。
正是这张会引人犯罪的脸,让有好大一颗色胆的六福从眼前的惊讶中镇定下
来,听她为自己描述一个看似十分美好的计划。这个计划简单的来说,就是让他
取代花六爷的地位。
也正是因为这张脸,给了六福这样的勇气,去尝试考虑这样的计划,考虑了
之后,他就对自己说:真那样的话也挺不错。
当然,这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出来的结果;倘若六福是一个阉人,没有下半身,
那么他就不会这么想,就算这样想了,也不容易会这么做。然而事实是六福并非
阉人,他非但有下半身,而且长得还挺健壮。
当天秦舒为六福描绘了美好将来之后,后者就表示此事可以尽快地实现,因
为看上去她已经把花六爷制服,只差最后致命的一击,六福表示他很乐意为这一
步效劳。
但是她却说,她不希望花六爷就这样痛快地死去,她要让他为自己过去所做
的事付出最惨痛的代价,回报最凄厉的痛苦。要让他在生不如死的状态下持续,
直到最后死亡自然降临。
这些话说得六福忍不住有一些胆战心惊,对这位容颜秀丽的女子刮目相看。
虽然如此,他并不表示反对,花六爷何时死亡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
想要获得成为致使他死亡的帮凶所应获得那一份奖赏,并且时不我待,他希望立
刻进行。
但是她却说,她对花六爷的仇恨刻骨铭心,在他没有得到充分的报应然后死
去之前,她无法用自己的身体来报答六福。
那时候花六爷看上去奄奄一息,生命仿佛随时都会飘逝,所以六福就点头答
应,并表示会耐心等待,他支持她的复仇事业,说到这里,六福就顺便向她询问
到底花六爷过去做了什么,让他今天获得这样惨烈的报复,以及诸如此类的问题。
如今算来,也有十天半个月了。而花六爷还是没有死,此刻六福面对着这近
在咫尺、却仿佛遥不可及的美人,面对着下身蓬勃发展的欲望,他对于花六爷即
将死去的事情开始发生了怀疑。
“他还活着。”他道,似问不问。
“还活着。”她道。
“就像他十几天前还活着一样,”六福看着她,道,“让我忍不住好奇,他
还有几个这样的十几天?”
“他快死了,他之所以没有死,只因为他还想要活下去,我并不希望他带着
希望死去。”
“你打算就用这个理由应付我吗?”六福有些抱怨,很快他又恢复了语气,
尊重柔和,“我觉得他受的折磨已经够了,况且,我受的折磨也已经够了。”
一想到伤心处,六福就有些情绪激昂起来,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表
现得强硬一点,很奇怪,过去他对于女人,从没有对她这样软弱。
秦舒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也好像看得出来他准备忘记之前的“约定”,她冷
静地看着他,道:“我知道,最多五天,五天之后他一定会变成一个真正的死人。”
六福走了,带着满意的笑容。他不在乎多等五天,他决定顺从这个女人,讨
得她的欢心,最后让她真心实意地做他的女人,就像花六爷其他的几个夫人一样。
他有这些女人可以暂时发泄欲望,一想到不久的将来秦舒也会变成像她们这样臣
服在自己的身下,六福就浑身兴奋地几乎颤栗。
然而可惜的是,他并不了解到秦舒的想法,倘若他知道秦舒压根就没有要将
身体最为报答奉献给自己,甚至她还十分厌恶自己的话,他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愉
快,像现在这样容易得到满足。
那么秦舒这样折磨花六爷,是否真的是为了复仇?她又想要在接下来的五天
时间里做怎样的准备,使她可以摆脱六福的“性纠纷”?
也许这些问题都不再重要了,因为在第二天的早晨,当秦舒像往常一样准备
给花六爷灌一些维持他生存的食物之时,她突然发现已没有必要,因为花六爷居
然已经死了。
看上去她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认为他本不应该这么快就死的。可是仔细
地检查了之后,她没有发现任何的伤口,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中了其他毒药的迹象,
这一切看上去就像是自然死亡。这无法解释,也可以理解,毕竟经过了这么多天
的濒死折磨之后,一缕幽魂终于从躯壳中获得解放,并不是件令人怀疑的事。
秦舒没有再多想,此刻她最需要做的,就是准备好瞒过六福,这并不是件难
事,因为花六爷本就看上去像一个死人,如果你不仔细分辨的话,实在很难判断。
而且,一旦失望离去之后,六福并不会太快回来。
就是在这种心态的安慰之下,秦舒才放下心来回到睡房,开始简单的梳妆。
现在花六爷终于死了,对于她来说也应当是一个解脱,她看到镜子里自己略显消
瘦的面容,眼神中也带着不安,她虽然给了自己充足的理由去结束这个人的生命,
但是毕竟她是一个女人,这之前从没有想过自己真的会杀人。
也许是她想得太专心了,思想的距离拖得有些遥远,所以听不到门打开的声
音,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感觉到有人站在睡房的门口,似乎在看着自己。
这个人确实存在,这个人正是六福。
他看着她的眼神,已让她明白了一切。她掩饰住了内心的慌乱,忽然想到,
花六爷的死也许和六福有关。但是眼下这个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六福即将要
求进行的事,她虽然绝不情愿,却已没有借口。
“他死了。”六福克制着内心的躁动,语气显得很平静。
“是吗?”秦舒装作不知,“那太好了,我就说他活不了多久的。”
六福满意地点了点头,跨过门槛走进睡房,转身把门关上。他慢慢靠近,继
续故作镇定地说道:“今天早上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花六死了,我还半信半疑,
你说,真有这么显灵的妙事!”
说话间他已走到了秦舒的背后,望着她镜中的脸,目光中充满了赤裸裸的表
白:“现在你可以放下包袱,履行你当初的话了。夫人你尽管放心,我保证可以
让你满意的。”
“现在?”秦舒惊讶地语气说道,“你何必这么急呢?我们先想想怎么把旁
边那个死尸处理掉再享欢乐也不迟啊。”
很明显六福并不打算将此事推迟,看来这一次他已下定了决心:“夫人,这
么多天来我都忍了,你知道我想得到你想的多苦吗?今天无论如何我也不愿意再
等了,我对你这么痴心,你也该体谅体谅我才对啊。”
一边说着,他已忍不住内心的狂喜按住了秦舒的双肩,用力地揉了几下,低
下头,他呼吸的粗气热腾腾地喷在她的脖子上。秦舒只觉得有一阵冰凉刺骨,浑
身似乎要打颤,只想立刻脱离六福的手。但是她克制住自己,用一种满不在乎的
口气说道:“傻瓜,你以为我不想吗?早就听说那几位夫人让你服侍地欲仙欲死
了,只不过你来得太突然了,我才刚起床,什么准备都没有。你先出去一下,至
少等我换一下衣服。”
六福真的松了手,坐到一边,道:“你换吧,我还没见过你的身体那。等你
换好了,我再把它脱下来,啊,那确实是一件挺刺激的事。”
努力地忍住了心中的厌恶恶心,秦舒真的走到床边,在行走的过程中,慢慢
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这是一具可以说十分完美的裸体,光是从背后看,洁白的光泽,凹凸有致的
曲线,迷人的臀部,撇开秦舒诱人的面容,就能勾起男人无穷的欲火。六福当然
看得双眼发直,当她弯下腰去床上捡起衣服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兴奋
地爆炸了,因为她翘起的丰臀正对着自己的视线,笔直的双腿尽头与臀部相连之
处一片丰腴的黑色,正在他眼神中无限地扩大。
除了这些,他自然看不到别的任何的东西,也自然没有看到秦舒偷偷在自己
的身体上,尤其是在她一对丰满的乳房上,涂抹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她披上了一件外衣,转身面对六福,心中惴惴不安,虽然如此,看着他的眼
神中,却满含着勾魂摄魄的欲望。
这是任谁也无法抗拒的欲望,六福几乎是疯狂地靠近,等到距离已变得足够
接近的时候,秦舒的上身微微地扬起,让鼓起的前胸正对着六福燃烧着火焰的眼
睛,让敞开她外衣、展露那一对乳房、那一对涂抹了白色粉末的乳房的衣口正对
着他望眼欲穿的眼睛。
虽然将要面临的是自己最脆弱的时刻,但是心中又有一个坚定的信心,告诉
自己一定会成功。六福立刻扯开了外衣,扯动中触及的软肉现出一段颤动,像魔
咒一样俘获了他的眼睛。那是令他垂涎三尺的一对乳房,是另外几个女人所不能
比的,现在它们就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低下头就可以吸吮到。
那白色的粉末,他根本没有注意到。
六福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条缎带。
“夫人,别怪我留一个心眼,我见过花六变成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你是怎么
做到的,不过我可不想变成那样。相信我,这只是第一次,我保证这一次以后,
绝不会再需要用到它了。”
“你疯了吗?”秦舒发觉六福竟然在用这条缎带反绑住自己的手,“放手!”
很显然一个赤身裸体、没有思想准备的女人是无法反抗这一切的,六福满意
地欣赏着眼前这尊似乎已彻底属于他的完美胴体,心花怒放。他把她抱到床上放
好,准备享用这迷人的猎物。
另一方面秦舒强忍屈辱,希望还不曾破灭。她的乳房丰满坚挺,在她有意的
挣扎中如同赤裸精灵在舞蹈,是绝不会被忽略的存在。但是一看到六福脱光了衣
服站在自己面前,腰下挺着一条如此丑陋巨大的阳物,她还是忍不住一阵目眩,
感觉到仿佛末日的到来。
若是往常的话,六福一定会慢慢地品尝这样的盛宴,也就是说,会亲吻到乳
房,尤其是这样一对乳房,绝不可能错过,可是这一次他也没想到因为过于兴奋,
已经准备要排除前奏、直捣黄龙了。就在秦舒为他的阳物发昏之际,六福的这条
肉棒正找准了目标,即将破口而入。
秦舒是被一阵痛意惊醒的,这阵痛意不是来自于巨大阳物刺入幽谷小穴,而
是六福因为过于兴奋紧张,出现了他极少会出现的失误,粗硬的肉棒顶到了穴壁。
受此大惊,秦舒几乎要晕过去,幸而最后一击的紧张也让她努力地控制住了慌乱。
“这么急干吗,下面还没湿呢。你这么硬干,人家怎么受得了啊?”
这话很好地掩饰了六福当时的窘境,使得他只能表示同意,并暂时放弃了直
取中心的打算。除此之外,最大的目标自然就是秦舒那对正显得有些寂寞的乳房,
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从某个角度看,这光泽有些古怪,看上去好像有一层固体粉
末。
但是,谁会在意这个呢?面对着这一对完美无瑕的乳房,又有谁能控制住内
心的渴望,渴望将它们的每一寸都含在嘴里,尽情地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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