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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后女生,小小的身体,唱起歌来爆发出巨大的能量。夸张的妆容,甚至在乐坛有“妖女怪咖”之称。这是我们所知道的吴莫愁。标签之外的她,又是怎样?吴莫愁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安静地进行着采访。对于工作,她是一丝不苟的。她并不是那种会“主动来事”的艺人,比如打个招呼拉近与记者的距离之类。对于不熟的人,她话很少,却又能跟身边的人谈笑风生。仿佛,这就是她的保护色。面对这个搜索指数在女歌手这个行列中排名前三;最高曾有过高达13万的搜索频次;身价被传过亿的23岁女生,你不得不惊叹她的成功。对话中,她不止一次感慨已不觉得90后年轻。问她对未来的期许,她认真的思索良久。“我觉得我特别幸运,想做的事全都做到了,我已经死而无憾了。”(摄影/李道忠 文/熊小熊 王诗姗 责编/王诗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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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7日,第四季“中国好声音总决赛巅峰之夜”在鸟巢上演,这也是“鸟巢”历史上首次举办电视音乐真人秀总决赛。当天下午,作为《好声音》“前亚军”的吴莫愁早早抵达酒店为晚上演出做准备。身穿休闲服的她远没有舞台上的距离感,反而更像一个邻家女孩。由于酒店的梳妆台太高,她在椅子上加了几个沙发上的垫子。网上关于吴莫愁外貌的“妖魔化”铺天盖地,可是当我们看到她的素颜时,甚至大吃一惊,哪里像网络上说的那么惊悚。明明是一个清秀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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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吴莫愁,除了紫色的齐刘海,更吸引人眼球的则是它纹在左内臂的纹身。据悉,当时吴莫愁的朋友拉她去纹身,纹身师傅问她要什么图案,她要来纸笔,一遍遍反复画着记忆中老爸的样子,“酷酷的,光光的头上没有头发,他的眼睛是很有神的,画了一遍又一遍撕掉,因为一点都没有光头老爸的样子,纹身师看着图案问我,这个是谁?你纹个光头做什么,我说这是我爸爸,我要让他时刻跟我在一起。纹身师不再说话,开始勾线,看着老爸的轮廓一点点的出现在我左侧的胳膊。”在纹身过程中,吴莫愁甚至没有打过麻药。“纹身师说会非常痛,我说我就是要痛。”对于父亲离开带来一切改变,吴莫愁很少提及,在她内心中一直为父亲留着最纯净的地方。同样,她更不希望由于自己走红而令大众消费父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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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好基本妆容,吴莫愁拨了拨自己的齐刘海。吴莫愁自出道一直以齐刘海造型示人,可没成想过多的标签与评价,有时候竟也成了吴莫愁的束缚,她甚至连自己的头发帘都不敢去改变一下,“我这个造型之前羽泉也曾调侃说‘你刘海底下藏的是月亮还是太阳?’但是我又不敢去动它,因为齐刘海大家认识我的时候就是这样,如果有太大的变化,我也会顾虑大家不能接受。即便,偶尔会尝试三七分或中分,可是回到现实的演出还是会选择变回原来的样子。”她时常会在微博调侃自己:“出门儿请带好‘钥匙,手机,齐刘海!’ ……不然请问姑娘:你哪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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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莫愁坦言在娱乐圈里没有朋友,聊天中她更用腼腆来形容自己的性格,“我喜欢谁,这个喜欢不是说男女的,就是欣赏谁,或者怎么样,就是碰到的,我也不会说,我不好意思。比如CoCo李玟、萧亚轩这样的,见到她们我其实很喜欢的,但是我也说不出口,我很难说出我好喜欢你这样的话。”如此的性格使得吴莫愁在工作中遇到心仪或是偶像,也很难主动与对方搭讪或是聊天。“其实艺人,就是工作的,你唱你上,没有大家坐在一起就聊,自来熟的那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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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没成名前,吴莫愁更多时候是自己来打理妆容与服装,谈到成名之后生活的变化,她坦言有得有失,“不能像以前随意逛街或者旅行,只能宅在家里听音乐。”尽管如此,吴莫愁庆幸自己有机会可以圆梦:“小时候我就有一个登上大舞台的梦想,如今梦实现了,我会在舞台上传递更多的正能量。”而对于自己的红唇、齐刘海、烟熏妆等,吴莫愁则表示没有必要一定要把自己所有的面都展现给大众,“现在看到的我可能就是比较私下的状态,在舞台上,以前的一些给大家留下的印象的这些标签,其实有的确实是不是太好的,然后会有不好的影响。”而对于夸张造型,在吴莫愁眼中更多的是一开始的探索,“大家包括化妆师也觉得我在台上是很夸张的这种感觉,所以想帮我表现的浓烈一点,可能太过浓烈了,就是很多事情也不是我故意想营造成那样的,我也希望自己漂漂亮亮的,简简单单这样。不过大家讲什么,对我来说我现在已经不会去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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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莫愁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零食,像个小孩子一样吃的津津有味。这不免让人想起8月份的时候,网上曝光她一系列身材走样,明显发福照片。问她不怕发胖吗?她开玩笑的问记者“你看我有那么胖吗?都是拍摄角度的问题,你们可要好好拍,顺便帮我澄清了。”她甚至毫不介意地自我调侃:“本来就说我是亚洲最丑,达到世界最丑也无所谓。”说完,她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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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行空的造型令吴莫愁频登媒体头条,然则她直言私下的自己很低调,更多时候只是为了舞台效果不得已而为之。“有时候我也会觉得夸张,但为了满足舞台效果不得不尝试各种造型,所以可能会被认为在舞台上有些妖气,也许中国我还是第一个这样的女生所以非议这么多吧。”说到百变造型,让人难免误会是在有意模仿LadyGaga,靠出位而博眼球,听到这里,吴莫愁摇摇头否认了这种猜测。“我一直以来也没有说想像谁一样,只不过走一步看一步,有的时候完成的好,有的时候组合到一起不是很好,就造型上或者妆面上,现在我一直在改进,也一直希望大家更多接受不是那么浓烈的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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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夸张妆容、吴式唱腔,令吴莫愁至今仍被媒体津津乐道的还有她与导师庾澄庆的绯闻。吴莫愁坦言对庾澄庆更多是喜爱,而绝非是男女之恋。“我爸爸妈妈也喜欢他,不过,这是正常的喜欢。之前有报道说我跟他师生恋,给我逗得不行,哈林老师跟我爸爸差不多大,太有趣了,完全没有的事。”吴莫愁认为,庾澄庆对组里的每位学员都特别好,“所有学员都跟他有惺惺相惜的感觉,他不光是爱我,也爱我们组所有的学员。”在《中国好声音》的舞台上一战成名的,其中她的导师庾澄庆可谓功不可没,“总是有一些媒体来问哈林老师的一些小问题,我也会比较敏感,你们不要想太多,哈林老师非常可爱,他是我的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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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哈林老师在比赛当中,和所有同学一起排练的时光非常美好,我们哈哈小组的学员也全遗传了他的这种开心精神,特别和谐。”吴莫愁讲到,现在为了避嫌,会刻意跟庾澄庆保持距离,“没有太大的事,我不会直接给他打电话,一般都通过他的经纪人或者助理转达”。因为算是新人,吴莫愁说自己还没有定居某个城市的打算,几乎每天都在演出的生活,让她一直处于“在路上”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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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莫愁和工作人员趴在场地外围的栅栏上,等着节目组接下来的安排。“我一直在飞呀,觉得没有站脚的地方,如果我要站脚就要一直站在那儿,要休息,不要工作的那种。现在没有时间,好像近几年我都没有打算要住哪儿,没有打算,就是设计自己的新家这样的,没有。我从比赛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子。”边赶路,吴莫愁边同我们解释没有安家的原因。近日,某微信公众帐号称1992年出生的吴莫愁,从小就接触音乐,更是在小学四年级就被父母送到沈阳乐府学校学习。而为参加《中国好声音》其先后变卖了在沈阳的3套房产,与家人至今都租住在80平的民宅里。对于该事的真伪,吴莫愁并不想过多解释,她只是会选择放假休息的时候就会与家人在一起。“不是说看他们,就是在一起。”她强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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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忙碌令她没有整块的时间与家人在一起,只能是抽空的陪伴。“只不过工作的频率是幅度比较大,然后有的时候有个三四天,有的时候多的时候一个多礼拜这样。但是也回到家还是会有延续下去的工作要准备这样子,然后看看自己的朋友,看看自己的老师。”超过10厘米的超高跟鞋让吴莫愁走起来有点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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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排结束后,听到我们提到“接地气”一词,吴莫愁阐述自己的观点“也不是说一定接地气,是因为要宣传自己的专辑这样子,希望大家能够在各个地方多多看到我,注意一下我的新歌。”对于平时听歌喜好,她则表示并不是太固定,之前在做这张专辑之前,她甚至做了一个实验性的活动。“是比较小众的,就好像我刚才,你进来的时候我放的那种感觉,就是节奏性和律动感比较强,不是特别快的,我非常喜欢有律动感的歌,平时听会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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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道三年,吴莫愁认为自己最大的改变就是:心态上变得更平和,“不像以前那么高高低低,开心的时候特开心,不开心的时候特不开心,现在就比较平静,找到一个就是比较平衡的点,然后这样挺好的。”然而急性子的她做事依旧历历风行。“因为我性格是比较急,我不能等任何事情,说好的事情就要马上做。”“圈子里很多事情,它就是得等,所以我很躁。还会有很多的变数,觉得特别的烦。因为我个性也比较躁,然后就觉得,你让我等待,我觉得你还不如拿个刀直接杀了我,我觉得那个等待的过程中让我受不了。尤其像我唱歌或者表演,演戏,我也不是很专业可能吧,然后让我等的话,我就什么都没有,就是状态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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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时间尚早,吴莫愁回到休息室躺在沙发上,不久后就进入了睡眠。工作人员介绍说没有工作安排的吴莫愁大部分时间就是睡觉。长期作空中飞人,使得吴莫愁培养了倒头就睡的习惯。把碎片时间用来补充睡眠,成为了吴莫愁走红后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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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工作人员陆续回到休息间,吴莫愁睡眼惺忪的醒来。不出五分钟,她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的活力四射,面对周围人对她冠以90后代表的称呼,吴莫愁却并不在乎。“90后什么的,其实这些标签我也不太喜欢,因为我觉得90后是不需要被定义的,每个人都是自由的,我凭什么代表90后。”吴莫愁不愿多谈,只说,以前的她,只是遐想,想自己在电视上出现、唱歌,想家人、朋友看她上电视的表情。那时的她绝对不会想到,一个MV要拍三四天,而且每次要换那么多造型。这一年半,她受益匪浅,包括每一场演出、采访,每一次杂志的拍摄,还有出国去看时装秀,都让她清楚地了解,艺人的工作环境是什么样的。“我本人是非常喜欢刺激的,像小孩子一样有很多喜欢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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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间隙,吴莫愁跑到导师休息间和各位老师打招呼,并且合影。回忆最快乐的生活,吴莫愁说是上学与同学的相处。“我特别怀念跟同学一起有打有闹、吃中饭、挤公交的时光。能够一起上学真的是缘分,有的还是从初中就跟我一个学校的。现在我的身份有了一点点变化,但我们的感情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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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换装前,吴莫愁决定和工作人员一起吃点简餐。她说自己养成诱人身材没什么特别的,无非就是从吃入手,“所有减肥方法均是直接或间接围绕热量为中心,有效指标为减少热量,健康指标为保护基础代谢,持续指标为食欲控制中的饱腹感和满足感。在保护基础代谢的情况下有效减少热量才能达到减肥的目的。”而食物的摄入上,吴莫愁很注重维生素的补充,每天都会吃高维生素的水果以及高纤维的食物。除此之外,她还坚持锻炼,有空的时候就跑步。“这样可以保持苗条的身材,出汗后还能够拍出体内的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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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晚上的演出效果,吴莫愁需要更换着装以及脸部妆容,化妆师先帮她沾上假睫毛,紧接着着重的加强她的眼妆效果。吴莫愁告诉记者,自己确实比之前更适合艺人的生活,“我会把更多的精力专注在工作上,尽量把工作先做好。”她坦言,刚出道时曾非常不适应,“因为做艺人生活和工作要连在一起,我以前掌握不了,现在会适当地调节,该休息的时候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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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中,网上曝出一份2013年华语女歌手吸金排行榜,从代言数量、作品质量、网友支持率等多方面盘点了乐坛吸金能力前十名的女歌手。其中,王菲、张韶涵、容祖儿、梁静茹等人纷纷入围。而年轻的选秀歌手方面,吴莫愁、尚雯婕、吉克隽逸以及姚贝娜也成功上榜。当中,吴莫愁以最多的大牌商品代言排名第一,全年吸金高达1.3亿元。同时,之前有媒体对好声音学员身价调查称,吴莫愁“最贵”演出身价达47万,已达国内一、二线明星水平。据悉,老一代歌手罗大佑才45万。提到此事,她笑说:“经常会被问到,但我真不知道。”问到经济状况是不是好了很多?吴莫愁点点头,“对啊,我之前只是一个学生,没有什么挣钱的能力。艺人对我来说是一份工作,而且又是我很爱的唱歌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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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好妆,造型师拿出为吴莫愁搭配好的项链。吴莫愁虽然身材娇小,但却拥有修长的颈部,所以造型师常常会在她的配饰上做足功夫。之前吴莫愁接受采访时,曾这样阐述自己的时尚态度。“我也是希望自己能够多一点时尚、多一点舒服,但是如果被认为是怪异,可能就是没发挥好。声音方面,这是我与生俱来的一种习惯,一种自己想抒发的、表达的方式,所以我觉得我自己还有更多努力的空间要去调整,我相信可以调整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地步。”吴莫愁还需要用袖套遮住纹身,袖套和裤袜一样是PU材质,很难穿戴,工作人员只能帮她涂上爽身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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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相处久了,吴莫愁把工作人员更多当成家人,出于工作需要即便这样的亲肤之举,她也没觉得有丝毫的不妥之处。之前,有人称吴莫愁将要离开好声音的制作公司灿星,还有公司主动联系要将她挖走。对于这个消息,吴莫愁直言自己与东家相处很好,她甚至没有解约的念头。“当我签约的时候,我就选择相信这个所有的人,相信我的团队,我从来没有想过什么是解约,解约这两个字,从来没有想过。”由于银色裤袜的材质很难穿戴,吴莫愁显然穿起来很吃力,她不得不需要工作人员先帮忙涂上爽身粉之后由大家通力合作来完成。坐在椅子的她任由三位工作人员的“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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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司花了重金打造打造新专辑,请了很棒的音乐老师和制作老师为我帮忙,这张专辑让我整个人生都圆满。而且我身边的人都非常照顾我,大家都很齐心,进入这个行业最让我珍惜的地方,第二张专辑质量非常好,大家也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已经在商量第三张专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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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莫愁喜欢给自己涂上鲜红色的唇彩,因为“这样做会显得自己有精神头,气色好。”说罢,她还建议文字记者试试看,“无论什么场合我都喜欢涂上点颜色,哪怕素颜也会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包括我自己,也有喜欢的东西。比如我喜欢紫色,可能我不喜欢粉色,那怎么办。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权利,去说他喜欢的事情,说他不喜欢的事情,所以我现在是非常接受大家给我的任何的意见、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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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人印象中吴莫愁应该是性格很high,常年混迹夜店,“有的人真的是这样认为我的。但是我不行,因为夜店太吵,我心脏受不了。记得上高中的时候,因为我是艺术生,我接触的东西可能蛮多的,也住校,也比较成熟。那个时候去夜店也是基于在外边有一个舞团,那时候也开始自己挣钱,我的第一份钱是因为跳舞赚来的。那时候跟那些小伙伴出去玩儿,出去演出之后,晚上出去玩儿,就去那个夜店。那夜店就很不错,就是很多老外,黑人,有一小部分地区,楼下有一个小的地方是专门那种hip-pop音乐。我是真的喜欢那种,受不了所谓的迪吧。所以夜店对我来 说是要有这种氛围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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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去之后肯定每个人都在飙舞,有很多人都是专业的,喜欢跳街舞的人去那个地方,感觉就是非常享受,印象非常深刻,但是这种他就是属于小众。最后可能他就没有了,我也不知道再去哪找,可能我现在也比较忙,我也没有机会。”上台表演前,吴莫愁喝了一点水润润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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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没有穿高跟鞋,但被服装束缚住的吴莫愁依旧需要工作人员的帮忙在爬坡的过程中。她说自己没有办法尝试小清新或是甜美派路线,毕竟那些路已经有“前辈”占领,她能做的更多是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最大化。“因为这些事情已经有人做了,我只做我自己的事情就好了。我一开始就是那个样子的,而且我的本身的散发的感觉,和我自己喜欢的感觉也就是那样的,我也没办法说太为了大家的口味,现在流行这样子,我就去那样,我不行,我也做不了那么甜妹子,那么淑女,那么温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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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年末,吴莫愁为自己主演的电影《奔爱》在全国各地跑宣传。对于自己首次主演的电影,本就在工作上十分“较真”的吴莫愁此次为了角色更是到了“拼命”的地步。不疯魔不成活,不仅狂练英文不说,甚至为贴近角色变态般减肥并在一周内成功瘦十斤。早前说不走萌妹子路线的她,这次在宣传时还是选了一些比较甜美可爱的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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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中,吴莫愁和王千源奔赴在美国的精神之路——66号公路上,上演了一段“大叔萝莉恋”,用吴莫愁的话表示,就是“离奇、刺激、带着点欧美风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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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吴莫愁和王千源在《奔爱》中的恋情是“大叔萝莉恋”,对此,吴莫愁直言,大叔’配‘萝莉’我不认同,王千源很年轻很帅,可能这样来说是流行的搭配,角色在设计上有年龄差距。忘掉这个词(萝莉),就是很帅,我不喜欢这样的词,不符合剧本意思,‘萝莉’是一个博眼球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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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的爱情,我觉得两个人要比较像吧,某些部分。比如自己的价值观什么的,要像,不能完全不像。我觉得没办法交流下去,对,然后我喜欢比较低调的男生。我觉得好的爱情可能是两个人在一块的时候没话说的时候,就是光是眼神交汇会觉得很有感觉,然后就什么都够了,对,不在一块的时候也互相会给彼此空间,其实我觉得这个挺难的,但是我认为这应该是好的爱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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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戏里假结婚拿绿卡的桥段,吴莫愁表示不知道怎么评价。“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想过要假结婚拿绿卡,所以我觉得我也不知道这个现象我应该怎么评价,我也不想评价过多。然后单说这个人物的话,她是因为她有一个梦想。她也是很爱音乐之类的,但是后期剪出来应该体现不出来了,因为时长的关系,就是她就想留在这,可能对于她来说,这是一个捷径之路吧,对她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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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网罗了各个年龄段的搭档,可吴莫愁依旧认真的说,目前的自己仍是单身,而对于另一半的标准她也在不停改变。在她心中亲情要远高于爱情。“爱情的事情暂时放放吧,可遇而不可求。我没时间谈恋爱。我对爱情的感觉很茫然,很想好好谈下恋爱,但是工作太忙了,没有时间好好爱。我还是想好好追求一下美好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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